Alice Cat的迷宫

Destiel本命 锤基本命 瓶邪本命 孙鼠焦猫本命
偶尔自己产粮吃~

【鼠猫】游


       天色灰暗,原本洁白似雪的苍狗被水墨色的乌云悄无声息地遮盖住,目之所及皆已同色,继而细雨蒙蒙,不时有微风拂过竟让炎热的酷暑有一丝丝凉意,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掺着绿植的涩味,屋檐下的雨珠不时的滴落,侵蚀了原本干燥的万物,将原本的颜色渗透得更深。两旁被雨水打湿的迴廊上一袭白衣翩翩少年郎,手执着一把宝剑,剑柄上所系的牙色双流苏随着脚步利落的动作一前一后如柳枝随风摇曳着,朝着厢房走去。

       “吱呀”的一声,白衣少年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穿过茶案时将手中的宝剑置于在案面上,径直走向床榻躺下,一足抵于另一膝上动作潇洒一气呵成。

       “幸好快马加鞭赶回来陷空岛了,不然那些药材要是被淋湿了,还不被大嫂一顿好骂。”原本打算前去开封找那展小猫,看看他是否渎职好抓他的小辫子。怎想半路跑出来个程咬金,被大嫂拦了下来,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五鼠之一白玉堂,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居然被叫去做这跑腿的事儿,这真是大材小用。

      白玉堂呼了口气,望向琐窗,方才的雨丝竟已犹如箸子般粗倾盆而下,窗外的景色已是雨蒙蒙的一片,只剩下模糊不可细辨的轮廓了,雨落的拍打声将蝉鸣声包裹住,听不清这是雨的喧嚣还是蝉的不满。屋内忽而清风徐徐,困意悄然爬上了白玉堂的周身,细长的睫毛忽开忽合地直至酣然睡去。

      一只身无半点花纹的金丝虎从窗户跃进了屋内,迈着轻盈地步伐在四处巡视,如蛇般的尾巴慵懒地来回摆动,身子随着那琥珀色的眸子所望的方向走去,身姿矫健地一跳,停在了白玉堂的胸口上,随后直接趴着不动,似乎把身下的人当成了垫子。忽感胸口有些压迫感,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景色逐渐清晰明朗,突然被吓到起身,那抹橘色一跃而下,身上的压迫也随即消失。

      “呵,哪儿来的野猫,居然敢躺你白五爷身上,胆子可真不小啊,定要抓住你关进笼子里,让你每天看着我吃鱼馋死你,哈哈哈…”白玉堂上前手一抓,没成想却扑了个空。那猫“喵~”的一声停在了茶案上,悠悠地甩着尾巴,眼神似乎带着睥睨。“看我不抓住你,让你变成一只秃尾巴猫。”

       那猫转身跑出了门外,白玉堂追了上去。按理说以他的武功底子要追一只猫,简直易如反掌,但无论他怎么追,那只猫总是能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看得到却抓不着。白玉堂追出去的时候,没察觉到他进屋时门是顺手带上的,他和那只猫都是穿门而出,甚至连跑出门外时,周遭的景物已变成了在林子里也全然不知。林中烟雾缭绕,宛如仙境又似丹青客笔下的墨宝,如梦似幻。白玉堂有些气恼了,借力周遭的树干点踏向前飞跃,那猫却好似步伐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如游龙般四处穿梭。

       又一声猫声荡起,白玉堂取而代之的是看到一个身骑骏马的红色身影,与他始终是不远不近地距离。“停下。”白玉堂对着那人叫道。那人闻声回头看了看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回首的人其面容似乎蒙上了云雾无法看清,唯独那双灿若星辰清澈明朗的双眸夺人心魄。夜色渐浓,有月无星,白玉堂依旧穷追不舍,甚至不觉得一丝的疲意,没有光照的四下却如白天一样清晰可见。忽然,一人一马凭空消失了,周遭安静地没有半点声音,有的只是白玉堂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流水声渐起,寻着那声源而去,拨开如人高的杂草,不远处有一人在水中沐浴。

      直觉是刚刚那个策马的人,他究竟是谁,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但又看不清他的脸。

       月下水中的人儿,似乎没有察觉到白玉堂小心翼翼的接近。就在他快要临近看清的时候,湖中除了上玄月的倒影外什么都没有。人——凭空消失了,白玉堂震惊地看着湖面,转身想要再找找看的时候,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赫然在眼前,甚至能在这双瞳剪水的横波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长身玉立身着布衣蓝衫,唇角微微上扬,即便看不清这容貌,即便不是华衣加身,依旧能感受到此人散发出来的温文儒雅。白玉堂有些痴迷地看着如此与他贴近的人,指节不自觉地轻触那如石榴般色泽的唇瓣,触感轻如鹅绒,他想知道这朱唇尝起来是否犹如佳酿令人如痴如醉。对方似乎看出来了白玉堂的心中所想,他倾身近乎贴身的将白玉堂抵到了身后的树,柔软的唇如鸿毛轻轻地摩擦,又如蜻蜓点水般轻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不够!不够!他想要的更多,这唇红皓齿里还有可以更加深入去索取的东西。白玉堂手一紧,环住了对方的腰肢,进而反客为主欲对换两人的位置。

      忽感脚下有坠感,白玉堂猛的张开眼看到了罗帐,发觉自己还躺在塌上。有些昏昏沉沉的起身走到了茶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流入喉底沁人心脾。此时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半截长虹挂于天际,空气仍有些许湿润。白玉堂笑了笑焕然大悟的样子:“嗬,逗猫去。”手一拍剑身弹起,顺势一握,大步地走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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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亦好歌亦好酒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与酒。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这首诗让我不自觉联想到了这两人,然后就痴痴的姨母笑。

PS:前两天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了:“嗬,逗猫去。”这句话,然后就写了这篇,请不要嫌弃渣跟短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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